林雨霖铃

浮生恰似冰底水,日夜东流人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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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雪海》短评

对于七月

我很难一开始就给她结论。

马斯洛理论把需要分成生理需要(Physiological needs)、安全需要(Safety needs)、爱和归属感(Love and belonging)、尊重(Esteem)和自我实现(Self-actualization)五类,如果从下至上垒成一个金字塔。那么七月的一生都在最底下两层挣扎。

她在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童磨,那时她饥肠辘辘,随时都会冻毙在白茫茫一片的雪海之中。那么贵气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野里,为什么他的嘴角嫣红像是血迹?这些都是疑点,但七月没法深究。她后退便是要死,于是只能伸手抓住。不管那只手有谁的血,将来会怎么样。

她那时需要的是温饱,是活下去。

她也曾短暂地拥有安全与爱。那时她的眸子漆黑温润,对上那双七彩的眼睛也可以笑的眸光点点。

美梦一触即破,倏忽不再。她的爱,她的安全感在撞破童磨吃人的那一刻破碎。

她认为她应该有自知之明,应该安心于温饱不愁。不去计较生命究竟还剩几日,不去触碰自己碰不到的爱。

但她没有办法,她一直在泥沼中跋涉。那双七彩眼眸的主人只在她行将溺毙时将她脱出水面,又放任她继续挣扎。她却要一直做出戏水的欢欣。

她既是死于女人的嫉妒,也是死于求而不得的温柔。

七月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,她并没有过人的才智,或是出众的外貌。她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去建立起完备的三观,无法去思考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苦苦挣扎一直存活。

她既无法完全放弃童磨,又无法放弃人的立场,便只能在纠结中浑浑度日。

她是童磨豢养的小小宠物,她要一直乖巧,柔顺,即使眼睛因恐惧而染上红色。

童磨喜爱的是她吗?他喜爱的是她的乖巧和柔顺,是她一戳就破的伪装。

七月在童磨面前永远是缺失的,她只能作为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活下去。

这实在是一个太有悲剧色彩的女主了。

可是,面对童磨,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还能做什么呢。


因为整个文章的矛盾是由七月展开的,从她和茶子,二阶堂和童磨,乃至重要的她和童磨,对于七月的塑造至关重要。所以我就只简单地讲一下七月。

我可能悲剧色彩太浓厚,看什么都要带着悲剧滤镜和阴谋论。应该太太写这篇文本意是要写一些温情的画面。但由于童磨和七月的人设,我总觉得这一切就是注定的悲剧。

百里太太其实行文非常温柔,而且富有禅意,用来写童磨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。


整篇文里我喜欢的段落很多。

但或许最适合用来收束的,还是——


也许我在某个时刻说出“不”后可以改变所有,然而我的命运便是在那个时刻说“好”


如果说很多文都的开始都在于不经意的一句话。

也许这就是那一句。


最后

太太真的特别擅长夸人,每次被太太夸奖,我就感觉像伊之助那样轻飘飘的。写评论真的就充满了干劲!

有很多我的个人展开和臆测。如果和太太的本意有出入,请见谅。

 @百里长生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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